只是此刻，林皎皎却不知应该如何开口，只能低下头盯着对方的靴子。
那靴子也是宫中特等品，左右的外侧各缝了一颗上好的白玉珠子，彰显着主人的身份。
周瑾言见着林皎皎就这样盯着自己的靴子，也不开口，语气之中也是带着几分调侃的意思：“方才和丫鬟聊得那般欢畅，如今怎么不说话了？”
林皎皎在他威胁的目光下只能抬起头来。
正巧对上了周瑾言的一双眸子，那眸子深沉的似乎要将林皎皎整个人吸进去一样。
林皎皎担心自己那点儿小心思被面前这人看出来，只能装作害羞模样看向别处。
周瑾言方才虽说离这两人有段距离，但因着常年习武，所以他这耳力也比旁人要好上许多，自然也是将林皎皎的话一丝不露的听进去了。
不过他并非傻子，这林皎皎摆明了是在向丫鬟打听自己和丞相苏恪之间的关系。
她为何要打听？因为秦卓？
突如其来的想法让周瑾言也是皱了皱眉头，好好的，为何要帮着那秦卓打听这些呢？
“想要知道什么？亲自来问本王！”周瑾言一双眸子就那样紧紧的盯着她，不许她有丝毫的躲闪。
林皎皎知晓这周瑾言是个深不可测之人，如今既然这样问自己，必定也是开始怀疑自己了。
只是，自己心里许多疑惑，都可以直接问出来吗？周瑾言会给自己一个正确的答案吗？
扭扭捏捏向来不是林皎皎的性子，所以她干脆开了口：“王爷……是不是我不管问王爷什么，王爷都会真实回答？”
这突然的一句话让周瑾言心里也是一愣，他也是想知道这林皎皎到底想问什么？
“知无不答。”他淡淡开口，算是回答了林皎皎的问题，但是那话里也是带着几分探究，好像在好奇林皎皎到底打算问什么奇怪的问题一样。
林皎皎如今得到了周瑾言的保证，便再也不吞吞吐吐了，似是豁出一切般直接开了口：“王爷是否与相爷苏恪交好？”
显然这对林皎皎来说很是重要。
毕竟此刻秦卓是将两人的关系当做调查的对象，若是这周瑾言与苏恪之间并不交好的话，那他们这调查的路线就完全走错了。
周瑾言听得林皎皎一个小姑娘，居然问出了这种问题来，也是愣了愣。
至少，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没有目的会问这些，因为他？
见着周瑾言不说话，林皎皎心里难免有些激动，直接开口道：“王爷方才说了，随我问的，如今……是不打算回答了吗？”
她何尝不是在赌呢？
周瑾言听得林皎皎这样一开口，便也开了口：“本王与苏相之间并无太多瓜葛，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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