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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妹妹是我们陈家最宝贝的孩子,别说是我爸,谁惹了她,我第一个不放过。”他抬眼,目光凌厉望进肖天眼里,“我会安排最好的医院,最顶尖的医生来治疗你儿子。但我会倾尽陈家所有的人脉,他该受的跳不掉。肖老板若想包庇,但且一试。”
肖天低下头,“陈总严重了。”
陈最最就等陈政聿说这句话,她笑着勾上陈政聿的手,撒娇讨好:“嘻嘻。哥,有你真好。”
“你最好真是这么想的。”陈政聿抬手轻点陈最最眉心,皱着一张与她三分相似的脸佯装严肃:“走,回家。这阵先在家住。”
“遵命。”陈最最屈膝,学着电视上的宫女行礼。出了这样的事情,她确实想在家呆一段时间。
这时,周廷走了上来,对陈最最:“既然你家人来了,我就先走了。”说完,他朝门外走。
“等一下。”陈最最在门口追上了大步走的周廷,“你走那么快干嘛?”
周廷站着,没回头,也没转身。
陈最最主动走到他身侧,绞手指,扭扭捏捏,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似乎等得不耐烦了,周廷开口催促:“你不说,我走了。”
“诶。”陈最最不满嗞了一口,“你急什么,刚才在里面也没见你多着急。”
周廷抬步。
陈最最意识道错了,慌忙吼道:“今天!”
“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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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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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供录完,派出所没她什么事了,陈最最坐上陈政聿的黑色大G离开。
肖天没过多久颓废地走派出所,肖笑母亲跟在他后面,一脸愤慨,还在抱怨他打儿子的事情。
“你干什么?!一副天塌了的模样,连儿子都打。”
肖天本来就很生气。肖家的公司是做建筑材料的,而陈家是做房地产,占苏海乃至江浙一带大半的市场,肖家惹了这么一个大腕,在江浙经济区也算是废了。
肖天索性破罐子破摔,转头就骂:“打,打的就是他!我儿子?呵,他要是争点气,也不至于坏了我的大事,要这样的儿子有什么用?还不如生的时候就掐死。”
“你!”肖笑的母亲哭了,不顾形象在街边放声哭,那叫一个悲戚,跟死了爸妈一样。
肖天瞧见周围频频投来的目光,觉得丢脸:“行了,别哭了,我也就说说气话。”他有点疲惫:“趁学校还没反应,快回去给儿子申请国外学校吧。”
“什么?”肖母抬起通红的眼睛。
肖天瞪了一眼低头乖巴巴站在后面的肖笑:“国内,没有一所学校会收档案上记着企图侵犯女同学的学生。”
“陈家,我们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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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周廷跟酒馆老板请了一天假,回到宿舍后,他先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正好对上两双好奇的大小眼。
叶斌迫不及待:“老廷,今晚个是什么情况?快给我们说说。”
闻小云站在一旁,虽然没开口,眼里的求知却也藏不住。
周廷从头上扯下白毛巾,松松垮垮挂在脖子上,他在位置上坐下来,俯身,啪嗒一声,打开台灯。
靠着背椅沉默了一会,他才轻启薄唇:“陈最最迷路了。我找到她带回来的路上,撞见肖笑跟着一个女同学进了女厕。”
“卧槽!我就知道是这样。”叶斌叉着腰,“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贼眉鼠眼的不是什么好人。”
闻小云认真点头,“嗯,我也有这种感觉。不过,我们打人打的挺狠的,警察没说什么吗?”
“对啊。”叶斌一拍手才反应过来,“我们看你打得那么狠,还以为是最最出事了呢,跟着打更狠……呃……没让我们赔钱吧?”
提到钱,周廷心莫名紧了一下,垂着眸,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眼底的情绪。
沉默了半晌。
“陈最最她哥来了,事情交给他哥了。”
“呼——”叶斌呼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我才刚换了一把新吉他,现在可没什么钱了。”
门锁扭动的声音响起,张彡提着烧烤回来了,一份递给叶斌,一份放到自己桌上。
瞧见他神情恍惚,叶斌欢喜拿着烧烤串往嘴里送,靠着椅子,伸脖子,吧唧着嘴问:“老彡,咋了?少男失春了?”
张彡:“我放弃了。”
叶斌:“啊?放弃啥?”
“最最。”
“噗——”叶斌差点没被自己口水呛到,“啥?”
“我买烧烤回来,搁学校门口瞅见最最上了一辆大G,帮她开门的那男的,老俊了……”
听这话,身后的叶斌踌躇满志,拿着串串,一个劲用手机百度一辆大G的价格,一辆一辆让张彡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