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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边卓暂时吃下一颗定心丸,乖训的简直不像话。
不论郝宸佑怎样使坏,都默默受着,欺负的狠了,也只会用粗糙的手掌摩挲他肩胛骨,一遍又一遍哑着嗓子叫他“哥…”
顶着那样正直的一张脸,拧着眉一声接着一声叫他。
边卓这个小雏鸟哪里经得起老男人的蓄意挑|逗,没坚持片刻便已丢盔弃甲、溃不成军…
郝宸佑觉得魂儿都要让边卓吸走,天灵盖仿佛烧着一般,目之所及一片粉红…
到底是没舍得在这地方真正把人如何,郝宸佑尽心伺候精力旺盛的少年又一次泄了身子,满意的看着他瞳孔涣散、失神望向天花板,得意的挑眉轻笑。
‘小样吧,心眼子再多也是个小屁孩儿。’
揩去唇角吞咽不及的点点白|灼…
勾起脚边睡袍盖住小孩儿小腹,郝宸佑佝偻着腰身呲牙裂嘴进了浴室。
‘奶奶的,这柳下惠可不是谁都能做的,再多来几次,老子非废了不可!’
…
车稳稳当当停在当院,郝宸佑这边安全还没解开,听到动静的郝仁炮弹一样弹射到车窗边:
“跑哪疯去了?成天不够你嘚瑟了,快三十了也不让人省心,跟你操不完的!!
郝!宸!佑!你三十了!三十了!成熟一点行不行,这头发搞成这样是要做啥子嘛!你是街溜子嘛?老子、老子……”
后座拎出来准备好的两条华子,两瓶五粮液,郝仁快要戳到儿子脑门儿的指头瞬间拐弯,帮儿子理理领口,满脸褶子笑的都舒展了:
“哎呦我大儿玩累了,爸给炖的番茄牛腩,就等你回来,赶紧洗手吃饭…”
郝宸佑:“……”
撇撇嘴打开后备箱开始往外收拾东西。
这一趟,光衣服就买了小二十套,再加上那些吃的喝的,收拾出来还真挺壮观:
秦姨眼睛都直了,巴巴一个劲往跟前凑:
“宸佑呀,买这么多东西呢,没少花钱吧。”
她可瞧得真真儿的,边卓那小子可是从头顶换到脚面,不过才短短一天就鸟枪换炮,打扮的比城里人还要时髦儿!
‘这花的可都是小龙子孙的钱!’
秦姨看边卓的眼神愈发不善,几乎要藏不住。
“含香,还不赶紧帮着你哥收拾,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
陈含香刚想上前,郝宸佑“砰”一声利落的合上后备箱。
“爸,给你买的。”
郝仁乐呵呵的接过儿子手里四五个纸袋,扒开瞅瞅,不光有短袖、短裤、鞋子、还有一沓袜子、内裤,摸着就不是便宜货。
“给我买干啥,你们两个穿呗,我老头子穿啥都行。”
要没看见他快咧到耳根的嘴角,郝宸佑没准儿还真信了,撇撇嘴没拆穿老头子,郝宸佑又从后座拎出一大堆东西。
“那啥,宸佑…你渴不渴…姨给你倒杯水?”
眼见要捞不着好处,秦姨赶紧刷一波存在感。
郝宸佑拎着大包小包,招呼同样两手满满的边卓上楼,淡淡应付她一声:
“谢谢,不用,不渴。”
秦姨气的呼吸都粗重了,没料到郝宸佑真的一点儿脸面都不准备给她,连买个小玩意敷衍一下都不愿意!
强撑着笑脸比哭还难看:
“那…你们休息一下就下楼吃饭昂,阿姨去看看牛肉煮的怎么样了。”
“妈…”
秦姨一腔火气正盛,同样两手空空紧随其后跟进来的陈含香刚巧撞上枪口:
“妈什么妈,老娘真是作孽,怎么就生出你个废物,要身段没身段,要脑子没脑子,连个男人都比不过!但凡有老娘半分精明,早就把那个兔爷儿收拾的服帖,这家早姓陈了!老娘何至于沦落到看他那个13崽子脸色的地步!”
一通输出,秦姨胸口剧烈起伏,那口气到底是顺了,不过说话依旧不客气:
“哭什么,老娘哪里说错了,一个女人家的,屁股没边卓翘就算了,怎么胸脯也比不上人家,别说郝宸佑了,你妈我要是男人,能看上你就有鬼了。
差劲!”
说罢还恶狠狠拧了陈含香胸脯一把。
“呜~~”
陈含香满脸不敢置信,又气又羞,捂着胸口一路小声啜泣跑回屋。
不是不知道亲娘偏心哥哥一家,可没料到在她心里自己竟然如此没份量。
那些话,当妈的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忍心把她的自尊踩在脚下,然后…碾的粉碎…
…
新衣服吊牌还没摘,郝宸佑全都一股脑塞进二楼衣柜,边卓看的眉头直皱,重新拿出来之后一件件挂在衣架上。
“卓卓我明天晚上的飞机。”
边卓收拾的停顿一瞬,情绪肉眼可见低落下来,低眉顺眼的模样活像受了委屈的大型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