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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难理解,毕竟两人心思一早就不在饭菜上,也势必不可能在饭菜上。
饿狼一样吊了小半月,郝宸佑早就红了眼,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才解气,可现实是…他依旧得忍着。
从椅子到地板、从沙发到浴室、最后到主卧的床上,不长的距离,两人硬生生‘磨蹭’三个小时还多…
边卓全身更是比煮熟的虾米还要鲜亮两分…
这一些都是郝师傅的功劳,三个小时中,郝宸佑教了边卓很多…新知识。
总之…是他之前打死都涉及不到的领域。
结果就是边卓侧着身拱成虾米,闭着眼装睡不敢看人。
“嘿嘿…”
郝宸佑嗓子嘶哑,爱怜的吻吻边卓眼角,转身把床头柜上的漆盒拿到床上。
然后下床蹲在床头柜前翻找着什么。
粗重的喘气声和窸窸窣窣东西翻动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边卓轻咬下唇,睁眼就看到自家哥哥赤身裸|体、撅着大|腚毫无形象的样子,视线不可避免的落到…
他立马掩耳盗铃般的移开眼。
拉过被子盖在腰侧,遮住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边卓微微松口气。
没得办法,数次肌肤相亲,他还是面皮薄,不如郝宸佑那个老男人放的开。
视线落到旁边的漆盒上,直觉郝宸佑不会在这时候拿无用的东西出来,但大费周章拿来了,多半…是用在他身上的。
手指,不自觉搅紧被面。
有些好奇、有些紧张,更多的是隐隐的期待。
佑哥总说不想伤到他,所以两人迟迟没有…
从边卓内心来说,他是…渴望着的,可他深知,郝宸佑的话——绝不是空穴来风。
好不夸张的说,他有把自己搞残废的本钱。
‘这里面的东西,真的可以…’
想入非非的小孩儿,并没有发现郝宸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手,正噙着笑,大剌剌抱着肩膀看他。
床榻一角陷落,边卓回神,下意识收回在漆盒表面摩挲的手指。
郝宸佑盘膝而坐,费力找出来的小黑管顺手放在腿边。
边卓好奇的拿起来瞅了瞅,未拆封的小黑管,里面貌似是种透明液体。
在郝宸佑示意下打开。
边卓挤了一点在手背上,好奇的用一根手指慢慢推开,抬眸望了拄着脑袋噙笑看着他的郝宸佑一眼,凑近闻了闻。
嗯…
凉凉的、滑滑的、还有股很好闻的淡香。
‘是佑哥送的护肤品嘛?’
刚刚在浴室里,他看到了好多瓶瓶罐罐的说。
不过,看郝宸佑笑的模样,也不太像啊…
天晓得,自从郝宸佑让他去学认字,自己还真的很认真去学了,虽然认识了挺多常用字的,不过那也不包括英文呐!
好容易在角落里找到了五个笑笑的汉字,边卓只识得两个。
‘人***油’
?
又触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
“哥,这是什么。”
秉持不懂就问的良好品质,边卓抬头问他。
郝宸佑神秘一笑,哑着嗓子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卧室采用点光源照明,氛围感十足,缺点就是有些暗。
就比如现在,边卓仰视郝宸佑,只能依稀看清他英挺五官的轮廓…
“哥,”边卓视线不由下移,然后…费力的吞吞口水,“真的不用我帮你?”
小宸佑怒发冲冠,脸色黢紫,边卓很是担心它会憋坏掉。
在浴室他几次想要帮佑哥纾解,都被人哑着嗓子拒绝。
边卓能瞧出佑哥眼底无时无刻不在叫嚣着渴望,那他拒绝的如此决绝,就一定有什么更吸引他…
边卓视线下移,落于那个精美的漆盒,眼神微微摇颤…
‘是这个嘛。’
坐起身,被子从腰间滑落也浑不在意。
边卓想得很简单:他舍不得佑哥难受。
漆盒放到腿上,“嘶”,还有些凉。
“咔”
扳开卡扣,打开盒子,边卓胳膊肉眼可见抖了下,瞳孔几乎缩成一个小黑点…
白绸缎面垫底的凹陷中,按大小粗细整整齐齐排列着八根…
第一个约摸只有拇指粗细,然后依次做加法,到了最后一根…剑拔弩张骇人的模样和小宸佑一般无二…
边卓暗戳戳做了对比,按照他的规模,排第五就已经有些勉强了,可佑哥是八哎!
不用男人解释,边卓隐约猜到这些东西的用处…
可这未免也太…太…
但一想到佑哥还在难受着,边卓心一横,拿起最小的那根,眼睛一闭就要…
“哎!蠢蛋你要干嘛。”
郝宸佑吃了一惊,一整个人哭笑不得,赶忙从他手里把玉质的物件儿扣出来。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
嗲怪的白楞莽撞的小孩儿一眼,郝宸佑搓搓玉质的物件儿,最后干脆塞到大腿下面,用体温给它加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