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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文的恶毒炮灰之后 第97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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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万人迷文的恶毒炮灰之后 第97章

第93章 亲我一下,就给你摸

江寻迷迷糊糊地掀开了眼皮,嘴里嘟囔着要上厕所。

边说着边爬下床,摇摇晃晃地往前面走去,像是随时都要摔倒。

傅晏礼双手握住他的肩膀,手动给他转了个弯,前面是衣帽间,不是洗手间。

怕人摔倒,傅晏礼直接圈着江寻的腰,扶着他进了洗手间,停在马桶前。

江寻今天穿了条宽松的牛仔裤,还系着皮带,他那双涣散的眸子半搭着,还没有完全睁开,双手在皮带扣上解了半天,也没有解开。

他恼怒地往腰带上拍了一巴掌,苦大仇深地皱着眉,“要憋不住了,要尿了……”

傅晏礼觉得江寻这模样好笑,温声哄了句:“再忍忍。”

说着便亲自给人解开了皮带,拉下裤子,就差上手扶着了。

“谢谢啊。”

江寻终于得到解放,眯着眼睛舒服地喟叹一声。

拉上裤子,洗了手,傅晏礼再搂着人出去。

江寻像是才反应过来他身边还有个人,于是猛地停下了脚步,他眯着眼睛,微仰着下巴盯着傅晏礼看。

“你是……傅晏礼!”

江寻拧紧了眉,揪着傅晏礼的衣领,伸出食指往他的胸膛里戳戳戳,“都怪你,你这个二手老男人!”

“不守男德!”

“贞操是一个男人最好的礼物,像你这种当小三勾引人的要被浸猪笼的!”

傅晏礼任由着他胡言论语。

江寻于是变本加厉,用那双覆盖了一层朦胧水雾的小狗眼瞪着他,继续戳戳戳,咬牙切齿:“你小子……你小子!”

“都是……都是因为你,季云添那崽种竟然用照片威胁我……”

听到这话,傅晏礼眼皮动了动,掌心握住江寻还在乱戳的手,“什么照片?”

江寻皱着眉看他,“你还好意思说?”

“……”

傅晏礼:“好,不说。”

他再次握住江寻的肩膀,手动给人转了个身,“时间很晚了,先上床睡觉。”

江寻倒没有再说什么,任由傅晏礼搂着他到床边,推倒在床上,抱着被子,睁着那双乌黑又显幼态的眼睛看着床边的男人,有些茫然和无辜。

随后又瞪圆了些,指着他:“你小子!”

傅晏礼:“嗯,都是我的错,别气了。”

江寻嘟嘟囔囔:“这还差不多。”

接着,傅晏礼又给他脱了外衣,用热毛巾给他擦了擦脸和手脚。

床上的少年人已经恢复了安静,白净的脸颊被酒精染上了薄红,眼尾像是晕染了一层浅淡的胭脂。

傅晏礼喉结无声攒动,眸色更深了些,但他并没有做什么,只是仔细给江寻盖好被子。

房间里很安静,高大的男人屈膝蹲在床边,抬手揉了揉江寻的脑袋,低声道了句:“晚安。”

说罢,傅晏礼正转身打算离开,身后却突然伸过来一双手,抱住了他的腰。

江寻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脸颊贴着傅晏礼宽阔的后背,跟只小狗似的蹭了几下。

“让我摸摸。”

江寻说着,手便缓缓往下移,眼看着就要顺着傅晏礼的衣摆钻进去。

傅晏礼及时攥住他的手,平静的眼眸里掠过一丝涟漪,随后推开那双不老实的手,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床上的人。

随后,他低低轻轻地问了句:“摸什么?”

江寻挣扎了一下,手腕还是被傅晏礼牢牢攥着,他有些不乐意地撇了撇嘴。

“摸摸腹肌都不行嘛,小气。”

原来还是一头小色狼,喝醉之后就原形毕露了。

傅晏礼俯身,与江寻保持着水平距离,眉宇间浮现一缕别有深意的情绪。

“可以摸。”他话语微顿,随后薄唇再次翕动,嗓音中低沉中裹挟着几分沙哑:“亲我一下,就给你摸。”

那缓缓而从容的声线,像是具有什么魔力,极具有蛊惑性。

同样具有蛊惑性的还有那张完美,无可挑剔的脸,从眉骨到鼻梁再到下颌,线条利落分明,像是精心描绘的艺术品。

然而,江寻没有上当,他不屑地哧了一声,“把爷当傻子呢。”

“不亲!”

怎么不上套。

傅晏礼胸腔里震出一声无奈的低声笑,只得松开手,无奈的语气里带着几分纵容:“好,给你摸。”

得了这句话,江寻的手立刻从男人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很满意八块腹肌的手感,满足地眯了眯眸子。

傅晏礼的唇角抿出隐忍的弧度,过了会儿便又攥住了江寻作乱的手,“好了,小寻。”

他的嗓音愈发暗哑,表面平静的眼眸下暗藏着涌动的情绪。

还没有摸够的江寻开始撒泼:“摸摸……摸摸,让我再摸摸……”

“你怎么这么小气啊,我就摸摸,什么都不干!”

傅晏礼:“摸了你会负责么?”

江寻:“负什么责,又又又……又不会少块肉!”

傅晏礼:“那就不给摸。”

“哦。”江寻抬眼,满脸不高兴地看着他,随后视线开始飘忽不定,“不给我摸腹肌,那我就……”

他话语一顿,突然伸手就往傅晏礼的臀部用力拍了下。

“那我就摸你的翘屁股!哎,没想到吧?”

第一次被人调戏的傅总额角青筋微微一抽:“……”

他早该知道。

江寻得意地笑着,还想来第二下,双手便被傅晏礼束缚住了。

“松……松开!”他挣扎间,措不及防撞进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眸里,能洞悉人心,也能蛊惑人心。

江寻动作一滞,眼睛看得有些直。

傅晏礼单手将能把江寻双手的双手攥牢,他腾出另一只手,扣住少年人的后颈。

“我不是二手老男人,小寻。”

他声线平和,却又十足认真:“我很干净,你别嫌弃。”

“所以……”傅晏礼话语一顿,话题生生又拐了个弯:“刚才你摸了我,我也总得讨点利息,这不过分。”

江寻微张着嘴,像个小傻子,“啊?”

一声似有若无的轻笑在他的右耳畔响起,紧接着,他耳朵上一疼。

“啊!”

€€€€

翌日上午。

会所709包厢,里面依旧杯盘狼藉。

从凌晨到天明,依旧还有丝丝缕缕的酒气在空气中飘荡着。

周遭很安静,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一直没有离开。

不多时,会所大门被敲响,随后被人从外面推开。

两个身材高大魁梧,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走进来,他们对着坐在轮椅上阖眼养神的苍白青年,其中一人礼貌恭敬道:“小少爷,夫人刚才打电话过来找您,我们该回去了。”

季云添缓缓掀开眼帘,眼里不见一丝的醉态或睡意,只有清明和倦态慵懒。

他挑起唇角,笑意不深,“行,回去。”

保镖上前推着轮椅。

季云添抬手支着脑袋,眼皮懒散地半搭着,“直接去别院。”

“可是夫人……”

“去别院。”明明上一秒,季云添的面上还挂着几分笑意,下一秒便荡然无存,神色恹恹。

保镖硬生生把接下来的话咽了回去,“好的,小少爷。”

别院是季云添名下的,靠近城郊,比较安静,适合休闲度假。

当然,季云添不是来度假的,这座带庭院花园的复式别墅配备专业的复健器械,以及专业的医生和康复师。

最难熬的不是手术和恢复过程,而是手术之后的康复训练,那是一个漫长而煎熬的过程,需要极大的毅力才能坚持下去。

季云添不在乎,他只要结果。

今日的康复训练进行到一半,青年那张俊美苍白的脸上已经布满了汗水,浓密的长睫被打湿,随着呼吸和动作微微轻颤。

室内的恒温系统开着,季云添只穿了件单薄的毛衣。

他双手撑着两边的栏杆,借着力气一步一步缓慢地往前行走着。

因为用力,他白得近乎透明的手背上青筋凸起明显,修长分明的指节屈起,指尖泛着白,瘦削的下颌线条也紧绷着,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康复师就在旁边看着,在心里感慨这位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爷竟然有这么大的毅力,无论再疼再痛苦,都都面不改色。

他不由温声提醒:“季先生,您要不先休息一下?”

季云添停下动作,礼貌有涵养地冲康复师微微一笑,嗓音有些哑:“不用。”

就在此时,外面突然传来杂乱的动静,急促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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