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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雯莉洗完澡,也吹乾了头发,已经在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平时明明很快就能睡着,这一次却怎麽也睡不着,便烦闷的从床上坐起来,发呆了一会儿也毫无睡意,她於是只好打开床头上的台灯,抬头看墙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再过几个小时,白俞的生日就结束了,她其实买了生日礼物,只是一直到最後也没让尹谦替她转交,乾脆礼物就不给了吧,省了多余的麻烦。

说真的,崔雯莉觉得这段时间过的有点空虚,她一直躲着白俞,少个人在身旁吵闹,感觉很不习惯,她拿起放在枕头下的手机,想着是不是应该和白俞说一声生日快乐,但他们也算是冷战了一段时间,不想冷落了人,又平白给人希望,还是算了吧。

崔雯莉刚把手机放回枕头下,手机便传来了震动声,有人打给了她,她只好再次将手机拿起,打给她的是白俞。

崔雯莉啧了一声,看着银幕上的大白二字,现在时间太晚了,她不知道该不该接起,b起避嫌……眼下似乎更应该考虑对方是不是遇到了什麽事情需要帮助。

崔雯莉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出声,对面就传来了声音,是很年轻的男孩嗓音,但不是白俞。

「那个……你好,我是白俞的朋友,我在帮他过生日,我们喝酒了。」男孩几句话说的飞快,丝毫不带喘气的,语气听着有些紧张,还有些犹豫。

「……」崔雯莉有两个小时的时间都在发呆,此时脑子有些迟钝,但还是勉为其难的从几句话找出重点:「你们喝酒跟我有什麽关系?」

「呃……这个……因为……」男孩结巴了有十秒之久才组织好语言:「哦,他喝醉了不肯走,本来应该让白俞的父母来带他走的,但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和你说过他的父母都在国外?」语速依然很快,不知道到底在紧张什麽。

「你们怎麽不想办法带他走?」崔雯莉虽然觉得与她对话的男孩破绽颇多,但担心白俞的心情还是占了上风,她不得不问个清楚。

「他不走阿,而且……而且他还一直念着莉莉、莉莉的,我不知道是谁,只好翻他……咳咳……的通讯录,所以才找到你的。」男孩越说越急,说到一半好像还呛到了。

「我记得他的手机有设置密码锁。」崔雯莉不是非要找碴,但她必须ga0清楚白俞的朋友是不是在撒谎:「你怎麽打开的?」

「……姐姐,求你信我阿!」男孩急的都有了哭腔:「他前几天说图形密码跟数字密码麻烦,改成刷脸了,我刚才刷他脸了阿,姐姐……我拜托你快点来,他刚才说想要0奔!」崔雯莉突然觉得这男孩有点可怜,被她b的都要疯了,这下她也顾不上质问,语气不自觉的放缓了许多:「他这麽不受控,你找我有什麽用?」她去年为白俞庆祝过生日,那个时候对方为了照顾尹谦这个酒鬼,并没有喝酒,她至今也不知道这人的酒量,只是听这小孩说过自己的酒量不错,也不知道这是喝了多少才会醉成这样。

「因为他一直在念你阿,所以我们才想找你过来解救我们,看能不能压住他。」男孩的语气有一种找到救星的喜悦,崔雯莉勉强信了对方的说辞:「那好吧,我现在过去,你们在哪?」虽然她答应的了,但心里还是忍不住在想,白俞这麽大只,男孩怎麽会觉得她有办法压制住就是了。

结束了临时的告白,徐温言和孟晚漪的相处模式如常,他们之间少有对话,更多的是陪伴,一直都是如此,并未改变。

就在几分钟前,台下有一名客人来了兴致,便冲上台自告奋勇的要为大家献唱,已经在台上唱了几首,音准还可以,音se也不错,但是徐温言无心聆听,他的注意力不在舞台上,余光是孟晚漪带笑的眉眼,他的耳边彷佛又响起了nv人方才唱的歌。

「那些歌也是尹谦写的?」徐温言说的话差点就要被台上的歌声盖过,幸好孟晚漪留了根弦在男人身上,这才没有听漏:「嗯?」她将目光从舞台上移开,看向身旁的人:「你说什麽?」她的双眼明亮,在灯光的照s下更显缱绻。

「……」徐温言被孟晚漪这麽看着,脑子险些就要当机:「刚才你唱的那些歌是尹谦写的吧?」

「嗯,是阿。」孟晚漪笑容渐淡,眼底又是一抹惆怅:「他写的歌可多了,是不是很厉害?」

「晚漪,我可以问你吗?」徐温言从来没这麽叫过孟晚漪,只因为他察觉了自己的喜欢,才想让对方感受他的在意:「为什麽你看起来这麽难过?」

「……你g嘛用这种眼神看我?」孟晚漪勉强g了下嘴角,她不理解徐温言的问题,她现在看起来很难过吗?

「哪种眼神?」徐温言依然注视着孟晚漪,没有一丝闪躲。

「心疼的眼神。」孟晚漪被这样看着,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你用心疼的眼神看我。」

「你没说错。」徐温言将手轻轻的0着孟晚漪的头,就像是在鼓励她一样:「我在心疼你。」

「什麽阿?」孟晚漪噗嗤一笑,并没有挥开徐温言的手:「我有这麽脆弱吗?」

「我知道你很坚强,也很自信。」徐温言从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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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就是被孟晚漪的那gu自信与耀眼给x1引了目光,但是这并不代表自信强大的人就没有脆弱的时候:「但是就算你再怎麽强大,也该有难过的权利。」他感觉孟晚漪的情绪似乎好了许多,便将手收回。

「谢谢你心疼我,不过我不是为自己难过,而是为别人感到遗憾。」孟晚漪若有所思,想了许久才又继续说下去:「你想知道吗?」

「你呢?」徐温言只是想安慰孟晚漪,并不想勉强对方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你想说吗?」

「……」孟晚漪虽然不觉得这是有必要隐瞒的事情,但她也确实不想提起:「不想。」

「嗯。」徐温言不觉得失落,只是乾脆的结束了话题:「那就不说了。」

「徐温言。」孟晚漪被这种新奇的安慰方式给逗笑了,先是突如其来的安慰,再来是莫名其妙的结束,结束的太过突然,她的情绪都有些跟不上了:「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幽默?」

「没有。」徐温言经常被人说无聊,这是充分t现了啥叫年下不叫姐心思有点野

徐温言坐在办公室里,手上拿着一叠厚厚的资料,他正在看下一场拍摄工作的资料,此时才刚看完一页,正准备翻到下一页,一抬眼就看见崔雯莉走进他的办公室,还杀气腾腾的反手把门给锁上了,很明显就是要和他谈,最引入注目的是,这人全程都用想杀人的眼神瞪着他。

「怎麽了?」徐温言觉得还挺意外,通常这种眼神只会出现在尹谦身上,就算不是尹谦,白俞的可能x也b他大多了,他和崔雯莉在工作室是最和平的组合,这眼神放在他身上实在太过稀奇:「今天很保守,感冒了?」崔雯莉平常都走x感帅气的路线,但今天却穿了一身白se连衣长裙,整个人看起来温婉娴静,和平常的风格差很多,更瞩目的是这人戴着口罩。

「你上次说的是什麽意思?」崔雯莉无视徐温言的关心,咬牙切齿的走到办公桌前,她两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男人。

「什麽什麽意思?」徐温言挑了下眉,在崔雯莉的质问下,显得更是茫然,他试图回想自己说了什麽,但什麽都没想起来:「你嗓子有点严重阿,难怪今天迟到。」

「你是怎麽看出来白俞会发疯的?」崔雯莉又想起了昨晚的限制级画面,白俞坐在她身上脱衣服,等到要脱k子的时候,才终於舍得从她身上起来,男孩面对着她将身上所有布料都褪去了,脱的一件不剩,她当时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想法,就是这人真不愧是运动员,各方面都很优秀,就在她观赏0t的时候,男孩已经开始在她的面前戴保险套,戴到一半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怎麽戴都戴不进去,男孩二话不说就脱了她的内k跪坐在她身上,顶着她的sichub她亲手为他戴上,後来男孩因为没有经验,泪眼汪汪的问她该怎麽办,她只好y着头皮在男孩的注视下替自己扩张,在她给自己扩张的过程中,男孩一直不停的用x器在她的大腿磨蹭,她一边欣赏男孩被慾望淹没却又只能隐忍的画面,一边艰难的替自己扩张,折腾许久才让男孩放进来,男孩的jg力旺盛,中途换了几个姿势,做了好几次才结束,她记不清楚自己中间是睡着还是昏过去了,反正她失去意识了,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双人床上,身t已经清理过了,男孩不在身边,大概是去学校了,不过床边留了张纸条,和一件符合她尺寸的白se连衣裙,纸条上写着第一天三个字,她彷佛能看见男孩臭p的嘴脸,咬了咬牙将纸条r0u成一团丢到地上,然後才穿上男孩准备的连衣裙,穿完衣服就走进浴室准备洗漱,她一眼就看见未开封的盥洗用具,她极不情愿的走过去开始刷牙,然後用手将水捧起来漱口,等到洗漱完之後,她走出男孩的房间,走了几步就看见桌上有一袋早餐,她便走过去将早餐吃完了才出门,现在想想她当时居然这麽顺从男孩的安排,真是耻辱。

「哦。」徐温言端详着崔雯莉的脸se,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非常jg彩,不晓得想到了什麽刺激的事情,幸好白俞今天没来,要是看见了nv人的表情,肯定会紧张的要命:「就是看出来了,他有时候看你的眼神蛮不单纯的,憋久了应该很严重,我上次都说了他看你的眼神不清白。」

「我c,那能一样吗?」崔雯莉有一种被徐温言恶人先告状的感觉,她都要气笑了:「……不清白有好几个意思,你不知道吗?」

「几个意思?」徐温言当时只是想到什麽就说,并没怎麽组织语言,此时也不懂自己说的话有什麽问题。

「喜欢and发疯。」崔雯莉的语气有些沈重。

「……阿。」徐温言终於懂了,他当时说的是喜欢,但现在听崔雯莉的语气和说出来的话,很明显白俞的行为已经不能单纯称作喜欢,有很大的可能x已经被归类为发疯,是他轻率了:「是我没想清楚,你昨天……?」

「c。」崔雯莉面对徐温言迟来的愧疚与担心,她觉得心好累,她就不该跟艺术家玩文字游戏:「我的计画泡汤了。」

「他到底做什麽了?」徐温言没见过崔雯莉这麽暴躁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很严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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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也不用再问,结合nv人的情况和他们方才的对话,一切都很明显:「你被y上弓了?」

「……你闭嘴。」

「难怪要戴口罩,嘴唇不能看了吧?」

「你只需要知道一件事。」崔雯莉和徐温言你看我我看你的瞪了许久,她不可能告诉对方昨晚发生的事,只能一句话概括:「我栽了。」

「你栽了,恭喜。」徐温言知道崔雯莉这句话代表白俞的暗恋有了好的结果,只是不知道他自己的感情能不能和男孩的暗恋一样也可以有一个好的结果。

作者有话说:

尹谦:借酒装疯阿~跳脱衣舞阿~最後再哭给她看阿~

崔雯莉: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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