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今日的山谷静悄悄,却不经意地换了新装,大红的绸缎妆点着这一处素日清幽之地,昏黄摇曳着的红烛淌着烛泪,仿佛也在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沈逸身着大红嫁衣,端坐在床上。纵使他看不见,但听着蜡烛燃烧劈啪作响的声音,他只觉那团烛火似是烧在自己的心头,室内很静又很吵,静得落针可闻,吵得是沈逸无法抑制的心跳声。
他理智又慌乱地等待他身心的主人到来。
沈逸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轻轻挑开了遮住他的盖头,他嗫喏着,还未说话,便被轻轻衔住了唇瓣,堵住了未言的话语。
唇舌相交间,以温柔伪装的东方弦罕见地显露出了粗鲁,他灵巧的舌肆意地舔食着、索取着来自身下之人的爱液,待交换完一个完整的吻,沈逸已是鬓发散乱,衣襟半开,朱唇微微露出一点舌尖,身子软倒在床上,胸口微微起伏着平复呼吸。
东方弦不给沈逸喘息的机会,像拆礼物似的,一点点褪去了沈逸身上的衣衫,却不急着攻城略地,而是上手在沈逸各处敏感点撩拨着。东方弦粗糙的指腹打圈揉搓着沈逸胸前那两粒脆弱的红樱,沈逸被调教透了的身体早就食髓知味,深浅两点红肿着立了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直接的欲望。
“嗯~啊,被揉的,好痒,再用力一点,呜啊”沈逸呻吟着乞求着男人更粗暴的对待。
如今满脸春色,举止间都带着风情的沈逸,与一开始的他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东方弦似乎很满意沈逸直白的呻吟,奖励似的舔舐着少年的乳头,用虎牙咬住那对红果子轻轻碾压扯动着,却又无视了少年愈发厉害的粗重喘息声,离开了沈逸的乳头。
此时沈逸双眼已迷蒙着薄雾,他迷茫的想为什么他的主人,他的夫君,今日吝啬于施舍给他快乐。
“这是给好孩子的礼物。”东方弦意有所指地用手扫过少年胸口的肌肤。
随后沿着肚脐往下,至脐下三寸,恶劣地把玩起了少年的性具。
新婚之夜,沈逸的尿棒罕见的被解开了束缚,但在婚前的几天,沈逸被东方弦已各种理由灌了大量的水,如今膀胱像个熟透了的瓜,腹部高高的鼓起,还被嘲弄似的用红绳绕了一圈,打了个漂亮的结。
“好孩子是不可以漏尿的哦。”男人牵着沈逸的手摸上了少年身下的那一小块濡湿。
“对、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尿出来了…”沈逸懊悔又愧疚地道着歉。
“不可以道歉,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自己躺平。”在少年看不见的地方,东方弦露出一抹得逞的笑。
沈逸乖乖地按照东方弦的指令躺平,玉体横陈,勾起了男人更多的施虐欲。
东方弦拿起早已准备好的特制蜡烛,它的烛泪温度刚好维持在一个人体不会受伤却会觉得烫的温度,又加入了催情药,燃烧时能释放出带有催情功效的香味,若是滴在身上便会逐渐渗透入肌肤,彻底唤起人的情欲。
“阿逸。”
沈逸正像等待审判的羔羊般僵硬瑟缩着,听到东方弦的话如听神谕。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诗,我觉得倒是很符合当下的场景。”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
“阿逸,你是那开的娇艳的花,我便是那不肯错过花开的赏花人。”
蜡烛燃烧着,沈逸感觉到有一阵灼热的热度伴着好闻的香味擦过自己的鼻尖。
“我这个赏花人,想要花只为我而开。”
第一滴烛泪落在了沈逸的锁骨,少年被突如其来的温度烫的颤抖了一下。
“啊!好烫,不要!东方大哥,我错了,呜”
数滴烛泪紧跟着落在了少年的双乳,一串红泪巧妙地拱卫着中间的红樱,不知谁更娇艳。胸口娇嫩雪白的皮肤被烫的通红,沈逸眼泪断线珍珠似的落下来,哭求着男人的原谅。
“是夫君。”男人怜惜地擦去少年的泪水。
烛泪却毫不留情地在少年身上留下印记。
一滴蜡滴在少年的肚脐,被侵略的脆弱肚腹上最脆弱的部位,少年痛苦地尖叫了一声,手脚不自觉地挣扎着。
东方弦顺势按住沈逸的四肢,以肚脐为受力点,用力地按压起了沈逸的肚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