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皱眉:安家的这些人怎么搞的,明知道自己的房间沒有锁,到现在还不给装一个,不过在这个时候听到开门的声音,苏海也沒去留意,迷迷糊糊地继续蒙头睡着,
不过沒过一会儿,一阵凉飕飕的风吹來,让裹在被子中的苏海睡意顿消:怎么回事,客厅窗户难道沒关上么,想着,他极为不情愿地起床准备去关门,
但就在起床的一刹那,眼前的一团黑影却让苏海吓得差点沒将尿给弄出來,对着那团黑影,他一睁迷迷糊糊的眼睛:“你是谁。”
只是问了这么一句,苏海立刻意识到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很快,他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了一个人,于是惊讶地瞪大眼睛想看清楚对面轮椅上的人影:“安逸晨二小姐,是你么。”
“苏海哥哥,好长时间沒见你了,听说今天你回來了,我背着妈妈过來看你。”安逸晨甜甜一笑,虽是在黑暗之中,但苏海却依旧能隔着昏暗的光线看到对方甜美的笑容,还有那双清澈却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目光,
威风中,只见她披肩的长发轻轻摆动着,单薄的衣衫也随即颤动,而见到这样的状况,苏海心中好不心疼,随即帮忙将房门关上,免得安逸晨受冻,一边不可置信地将灯打开,
本來,他还不确定安逸晨何以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中,觉得这一切都是个梦,不过现在,在灯光的照射下,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安逸晨那张绝美的容颜,还有那副令人心疼的身体,
“安家二小姐,我送你回去吧,现在已经很晚了。”苏海匆忙劝解着,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如果被安太太知道她的二女儿就在自己房间里的话,那么他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对于安逸晨的到來,苏海心中万分感动,她是个什么东西都看不到的女孩子,腿也有残疾,真不知道她一个人是怎么走过來的,虽说她的住所和安可可的住所并不是十分远,但这段距离对她來说,走的也无疑异常艰辛,
“我不要回去,我要看你房间里的女人。”安逸晨微微笑着,随即柔若无骨的小手抬起,指着窗户外面,
对她莫名其妙的举动,苏海也感到莫名其妙,当他回过头,看到窗户外一个正走进窗户里的女人的时候,苏海顿时大吃一惊:玛丽,这个女人果然阴魂不散,看來这次自己一定死定了,
“安家二小姐你快走,这个女人不是好人呢。”见到玛丽阴森森地笑着冲自己扑來,苏海顿时伸手拦在安逸晨的身前,虽说自己的实力沒办法和玛丽相抗衡,不过如果她敢动安逸晨的话,那么自己就不顾一切和她拼了,
“苏海,就凭你的本事想护花,简直不自量力。”玛丽说着,人已经神出鬼沒地走到了苏海的身后,随即嘿嘿冷笑,“既然你这小子这么喜欢这丫头,那么我先杀掉她,再杀死你不迟。”
说完话,玛丽随即伸手冲安逸晨扑去,此时,苏海人在安逸晨的身前,所以玛丽从后袭击的话,自己转身相救,自然是來不及了,眼见玛丽的手铁棒一样地敲向安逸晨,苏海顿时大叫:“不要。”说着,便立刻扑身过來,想代替安逸晨挡住这一招,
不过在苏海的身子还沒有扑到安逸晨的身子之前,对方的拳头已经到了安逸晨的头顶,而让苏海万万想不到的是,玛丽的拳头刚碰到了安逸晨的头皮,随即触电似的弹了回去,随即“啊”的一声惨叫,
在玛丽“啊”的一声惨叫的时候,苏海已经重重地扑到在安逸晨的身上,虽说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苏海很快知道了安逸晨的危险已经解除,不过他还是抱着安逸晨种种地摔倒在地上,
安逸晨的身子柔软而娇嫩,似乎被人轻轻一指头,就能立刻戳破似的,所以,在苏海扑到在安逸晨身上的一刹那,他顿时紧张地从对方身上爬起來,要知道,这样的女孩是绝对不可以亵渎的,
不过就在他刚爬起來的时候,他的后背和脑袋顿时与一件种种的厚实的木板狠狠地撞到一起,随即,苏海的身子又重新重重地扑倒在安逸晨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苏海一边摸着头,一边轻轻地拍了拍安逸晨的身子,看她有沒有受到伤害,
不过就在他碰到安逸晨的身体之后,他突然感到对方的身体似乎已经塌陷下去了,而也就在这一刹那之间,苏海随即发现了自己此时已经处于一片密闭的什么东看不到的黑暗空间中,
这个空间只能容许人躺下去,不要说站起來了,就是稍稍弓着腰也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更为诡异的是,她的身子两侧也是狭窄的要命,这样一來,苏海的脑子里顿时想到一个熟悉的场景:石棺,
第二五八章:将阿旺婶扑倒
当日从地宫里逃出來的时候,他就是莫名其妙地躺在石棺之中,和一个女人的尸体躺在一起,
想到那天的情景,再对比今天的这个场景,苏海顿时额头的汗都流出來了:感情自己扑倒的这个女的并不是安逸晨,而是一具女人的尸体,怪不得安逸晨的身体竟然塌陷下去了,原來这根本不是安逸晨,而是烂了很久的尸体,
“玛丽,你这个贱女人,居然敢暗算我。”苏海又惊又气,想到所有的这一切是玛丽弄的鬼之后,他顿时破口大骂,不过骂也沒用,因为此时的玛丽根本就不在苏海的周围,自然对他的话也是听不到的了,
喊了几声沒有结果,苏海试图将棺材打开,不过这个棺材虽说是木头做的,但结实得可以与铁相比,以苏海地阶的实力等级,使出的能量打在棺材板上,居然一点作用都沒有,
他大喊救命,周围却沒有半点回音,看來,今天他的下场将会是闷死在这具棺材里了,想到自己身子下面的是一具尸体,苏海顿时额头上的汗水都來了:自己明明扑倒的是安逸晨,怎么安逸晨突然消失,却冒出一个尸体來了呢,
想到刚才看到安逸晨的模样,苏海随即装着胆子摸索着被自己身子所压着的这具尸体,摸了摸对方的脸蛋,僵硬的根本不像是年轻女孩的样子,而且头发也揉成一团,根本不像是披在肩头的样子,
顺着脸蛋摸下去,胸口是塌陷的,虽说胸口有可能因为苏海的重重撞击而塌陷,不过苏海还是能够感觉出來,这么一句胸部绝对不是安逸晨的,
不过在这样的情况下,安逸晨到底是什么样子,那也很难说的很了,正在苏海发愁的时候,他突然想到安逸晨的双腿是断的,这样一來,只要对方的双腿完好的,那么这具尸体一定不是安逸晨的,
想到这,苏海随即将手摸到对方的大腿下部,而触手摸到对方完好的腿关节以及小腿的时候,苏海额头上的汗水顿时涌出來:果然不出自己所料,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真的又和尸体躺在棺材里了,
就在这个时候,身子下面尸体的手突然动了起來,随即轻轻地推着苏海的胸口,似乎另有含义,而就在这双手碰到苏海的胸口的时候,苏海吓得“嗷”的一声大叫:“诈尸。”
随即,在这具尸体还沒有开展进一步进攻的时候,苏海的手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
人就是很奇怪的动物,明明自己学会了一生杀人防身的本事,不过一旦自己真的就要处于死亡边缘的时候,他就会立刻将那些武功全部抛之脑后,而用來反击的只是最原始的掐着对方的脖子,
此时,按照苏海的实力,他完全可以有各种方法逃走,或是拼命撞击尸体,让它烂得不能再烂,或是伸手将对方的手折断,不过此时,他的脑子里只是想着将对方的脖子死死掐住,
“啊……鬼啊……”苏海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而与此同时,棺材板上突然又多出一双手掐着苏海的肩膀,狠狠地推着,
“苏海先生,苏海先生,你快醒醒……”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自己的身子下面传來,在这样的声音之下,苏海的脑子顿时清醒过來,因为这个声音根本就是阿旺婶的,
他低下头,突然发现自己的双手此时正牢牢地掐着阿旺婶的脖子,而阿旺婶的手则死死地抵着自己的胸口,一旁,谢玉拉着自己的肩膀,让他快点松手,
眼见阿旺婶已经被自己掐得快要喘不过气來了,苏海吓了一跳,随即放开阿旺婶的手,
“喂,你骑在阿旺婶的身上,这算什么意思。”就在苏海傻呆呆地看着阿旺婶揉着脖子的时候,一旁的谢玉提醒他现在的状况,而听谢玉这么一提醒,苏海也发现自己原來正骑在阿旺婶的身上,
“啊哟。”他吓了一跳,立马从阿旺婶的山上爬起來,随即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不过虽说如此,一旁的谢玉却依旧坏笑着看着苏海,不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
“我刚才是不是在做梦。”看着周围的灯光,苏海搞不清楚自己刚才的情景,到底哪些是做梦哪些是真实的,“我想知道,安家二小姐是不是到我的房间里來了,玛丽是不是來了。”
“安家二小姐沒來,不过我这位美女以及阿旺婶突然听到你在房间里的尖叫,所以才过來看看。”谢玉嘻嘻笑着,“哪知道你正在做春梦,饥渴之余居然将阿旺婶扑到,嘻嘻……”
“你胡说什么,我刚才明明看到玛丽气势汹汹地要杀了安家二小姐,所以我才上前帮忙的。”苏海解释着,
“哦,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眼前的事实,那就是你将阿旺婶扑倒,然后对着她的身子一阵‘十八摸’,要不是我们阻拦及时,恐怕阿旺婶现在已经是晚节不保了。”谢玉根本沒去想阿旺婶的尴尬,只是冲苏海打趣着,“话又说回來,你真喜欢阿旺婶。”
“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还不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是在梦中,还是在现实中。”苏海怒道,这个谢玉,冰冷起來比谁都冰冷,但俏皮起來让任何人都无语,
不过话又说回來,刚才不管是在梦境中还是在现实中,反正自己将阿旺婶全身上下摸了个遍那是准确无误了,看着阿旺婶那副可以当自己妈妈的脸蛋,苏海顿时脸上发红,
不过就在低头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刚才不知道是梦中还是显示中的场景,顿时感到奇怪:玛丽说要杀掉自己,不过似乎她很怕到安家别墅群里來,要不然以她的本事,今天晚上到安家來将自己杀掉绝对沒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