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此刻他便也略去这一事,只说:“实在也是伤了好几个同僚,才把谢姑娘从火海里救出来,只是她遭火之前,似乎还被人下了极重的……”
他看了眼床上的谢染,面色尴尬地呛了几声,“那个药有使人迷失心智的效力,听说吃药的女子会完全不知事,遇着男子便想……便不太正常,我们也是没办法,才将姑娘这般绑起来,免得她再做出……不得体的事来。”
他说的吞吞吐吐,含含糊糊,若是一般男子自然能明白那隐晦的话意,但偏偏虞戟是个未经人事的,只当是一种药性比较烈的迷药。
他走过去,见谢染莹白如玉的手腕、脚腕都被粗粝的绳子勒出了红痕,便吩咐道:
“换一条软些的布绳来。”
“啊,是!”
衙役猛一拍脑门,忙道,
“都怪小的没想周全,小人这就去。”
他们衙门里当差的都是些粗野汉子,真不及小侯爷心细,心疼人。
他应下吩咐,匆匆出了门,虞戟便把谢染身上的绳索解了开来,不想这时候谢染醒了过来,
“小侯爷……”
“是我。”
虞戟见她能认人,便以为她清醒记事了,刚想问当日这火到底是什么原因,忽然就被谢染伸手搂过。
他蓦地一怔,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谢染柔软的唇擦过他的面颊,落在他的颈上……
这时刚好衙役取了绸布过来,这刚要近前,便见帘幕之后,两人贴得极紧,仿佛纠缠在一起。
当即脚步一顿,嘴巴一闭,跟着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地,一步接着一步往后,悄悄退了出去。
还十分贴心地将门扇轻轻关上。
一面在心里感慨,也是他想茬了,刚以为虞小侯爷这般冷面的人是不好色欲呢,原来竟也……他嘿嘿一笑,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小侯爷如此费心为谢家翻案,可不就是喜欢这位谢姑娘么,如今人姑娘被下了药,刚好能促成一桩美事。
没准将来谢姑娘嫁入侯府时,他还能去讨一杯水酒来喝呢。
他这儿美滋滋地胡思乱想着,那边床帐下,虞戟几乎是将谢染从自己身上撕开。
谢染被他制住,抵在床栏上,嫣红的朱唇微张,轻轻吐息着,眉眼间是令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动的艳丽绝伦。
含着清傲的媚意,愈发勾人沉沦。
然而虞戟无动于衷地将她转过身,在她后颈重重一击。
谢染“唔”了一声,再次昏迷过去。
“来人!”
虞戟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