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海上颠簸的日子过多了,男人总会在风浪中疲累,偶尔也想要寻求一个平和安静普通的港湾停靠一下。
“渣男”离开了黎爽,选择了能hold住的“绿茶”。
但船就是船,不可能一直在某一城停靠,他们的征程永远在海上。
所以浪来的时候,船就会出现。
“问你话呢!!”
“绿茶”急了,任性恼火地一拍方向盘!
“渣男”回过神,看了她娇嗔伪装下的狰狞表情一眼。
“黎爽啊,也不是我要帮她。”
渣男用事实当借口,轻叹。
“再怎么,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我不给她面子,也得给她妈面子。”
“她妈?”
绿茶一个急刹。
“是啊。”渣男扭动了一下坐姿,娓娓道,“我们这个圈子里,谁都知道,黎爽亲妈是最早期的那批‘捞女’,当初抛下女儿在小镇读书,自己独闯上海滩!前前后后她妈跟过好几个非富即贵的大人物,用20年青春,完成了资产的原始积累。女人一旦有了别墅、豪车、财富,再把孩子送进了国际学校,甭管原来是干什么的,现在一律叫‘贵妇’。这样的女人,游走在圈子里,大家都愿意看破不说破,给三份薄面的。”
“果然是贱人。”
“绿茶”不屑地鄙夷了一句,重新点火发动车子!
她的气似乎消了很多,原来渣男对黎爽不过是怜悯。
这点怜悯还源于她那不太光彩的出身。
“渣男”望着她浅薄的神情,落寞一笑。
……
“姐,你怎么能谈到那么多厉害的男朋友?”
应晴在回去的车上,特别好奇地问黎爽。
满脸写着“寡王崇拜”。
黎爽莞尔一笑,亦是托腮看向窗外:“爱情不过是情绪上头的游戏。和任何游戏一样,掌握了规则,熟练了技巧,没有冲不过的关卡,上不了的分。”
“哦。”
应晴似懂非懂点头。
“诶,这是什么?”
黎爽摸了摸屁股边,膈着她的纸盒问道。
“这个啊。”应晴这才想起,将橙黄色的纸箱拽了出来,“好像是何人可来相亲送的见面礼,我追了整条马路想还给他,但是没追上。”
“还给他?”黎爽接过箱子,立刻批评,“你脑子坏掉啦?!他白送给你的,干嘛不要?”
应晴害羞纠结地低下脑袋,说了句:“无功不受禄。不能要。”
黎爽瞥了这个憨脑壳一眼,轻车熟路地拆开礼盒,打开,发现里面是一只最新款的speedy bandoulière粉色25。
“咦倚~~~~~”
黎爽像一下子捏到蟑螂或者鼻涕这种龌龊粘巴的东西,将那只包弹射着甩了过来!
“这个叫何人可的,什么恶趣味啊?送个包还挑的是死亡芭比粉!纯钛钢直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