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水泽一波一波涌了过来,似无数湿滑小口一并发作舔舐着他,尤其花心那儿滑溜溜的一团芽儿,软软地含裹上他的粗硕圆头,一下一下地舔吻着,销魂蚀骨……
他不是不想推开她的。
可此刻他能忍着不主动,已经是他自制力惊人了!
乔樱桃见越言归虽是岿然不动,却也不再抗拒自己,心中暗喜。
抱着他的宽肩小心翼翼地缓了一会儿,便又自力更生,慢悠悠地摇着腰,翘着粉臀退了些许,将那撑得她难受的要命的大家伙吐了出去。
可又不敢真的全部吐出,只怕万一真的全都拔了出去,想把它给弄着插进来她就没有勇气了,毕竟那玩意儿粗的要命,也长的要命,D??还带着惊人的炙热,而且不过一来一回的功夫,生生又壮大了两圈。
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自己想睡的男人,哭着也得睡完……
一来一回,一进一退,来来回回,进进退退。
感受着越言归那根天赋异禀的茁壮威武,缓慢有力,雄浑彻底又满满当当地攻占了她,带着要命的灵巧与冲劲,尽管是被迫而为,却依旧是进的又深又猛,三两下便带出一片喜人的清液潺潺来……
乔樱桃逐渐找到了感觉,她气喘吁吁地放开越言归的唇:“言……归哥哥,你还记得吗?你有没有想起来我们的过去?每次这样的时候,你都好坏的,特别喜欢问小乖,问小乖,哥哥的肉,肉棒大不大,粗不粗,是不……是不是把小乖插得很舒服……”
她一边用奶猫似的委屈口气说骚话。
一边慢慢悠悠地循着自己的节奏,缓缓而图。
因着全是自己把握进度,这每一次进出都弄得她有些许愉悦,却也不尽彻底,囫囵地糊弄着,并不想叫那硬梆梆的大圆', '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