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她真的成了她口中那个叫小樱桃的小女仆。
正被霸道的好色老爷强迫着脱掉衣裳,被他剑拔弩张的滚烫硬挺顶弄得心跳加速,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还在厨房,好羞耻……
小腹升起了难耐的空虚酸慰,转瞬就尽数融化为教她难以启齿的春潮带雨,一缕一缕的甜蜜汁水荡漾着连绵激涌,大有越演越烈之势,顺着细滑娇嫩的腿根潺潺滑落……
“然后?”越言归低低呼了一口气,他沙哑浓沉的嗓音中带着化也化不开的情潮汹涌:“然后老爷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我现在是不是该说,小樱桃有胆子就叫,反正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好家伙,姓越的居然还学会抢答了。
乔樱桃意乱情迷地眨了眨长长的羽睫,绞尽脑汁试图再想些什么花样,却苦于理论匮乏,晕乎乎的脑子都快转不动弯了。
“才不是,太太在外面,老爷怎么敢让我随便叫?他就一手捂着我的嘴,还说我再叫,引来了太太,就和太太说是我勾引他的!还说,说只要我乖乖的听话……”她不想越言归得意,立马反驳他所谓叫破喉咙的说法。
她藕节似的小胳膊软绵绵地撑着光滑的流理台,羞耻地蜷起拖鞋里圆润雪白的小脚趾:“我要什么老爷就给我买什么……然后坏蛋老爷就剥洋葱似的把小樱桃……剥光了,剥得一丝不挂,然后就把他硬梆梆的大家伙给顶进去了……”
该死,乔大小姐开始后悔。
为什么要在病房里逞口舌之快,为什么胡诌了个什么厨房。
刚刚为什么又要胡诌了个老爷和小女仆的色色回忆,她这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虽然现在好像还是她在指导老越,可她怎么完全没有当时藏在衣柜里占上风的感觉了……
“不许叫!”越言归从善如流地点点头,很入戏地抬手捂住了乔樱桃的嘴巴:“是这样凶巴巴的语气吗?若,若是小樱桃不乖不听话,把外面的太太引过来了!老爷就和她说,是小樱桃故意用你……用你漂亮的大奶儿勾引老爷……”
他一手急切地扯掉她下身的裙子,唇边浮起一抹清浅的坏笑:“小樱桃猜猜', '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