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她哭得梨花带雨,眉眼间是艳色朦胧,娇靥羞红到都不敢抬头看他,越言归忍不住低头亲掉她脸上的斑驳泪痕,又去吮吸她玫瑰花般娇软香甜的唇瓣。
轻轻撬开牙关,将她甜蜜的呻吟全都含入唇中,大舌再次长驱直入,裹挟着她可爱的小舌头勾紧交缠,掠夺侵占。
身下亦是如此,继续掠夺侵占,攻城略地。
次次试图尽根没入,大力挞伐,想叫她完完全全地容纳了自己。
进出之间大刀阔斧,结结实实地顶至深处,将每一分曲折都给碾得绵密乖巧,顶得那朵小小娇蕊东倒西歪,再退得彻底肆意,猛一退出惹得花汁流溢,滴滴答答地流个不停……
“唔……不,慢,慢……一点……”乔樱桃被他亲得根本喘不过气来,只觉他的吻热情到要将自己燃烧殆尽,就差把她一口一口吃进肚里了,亲密无间的唇舌间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眼:“越,越……言归……停……停下!”
什么叫要怎么才能把你插得很好看?
姓越的怎么能用那种虚心求教好好学生的口气问她,她怎么知道啊?!
乔樱桃泪睫半阖,一身香汗淋漓,勉力抬起小手抱住越言归的宽肩,害怕被他脱缰野马般的冲撞撞得从流理台上掉了下去。
雪玉般的玲珑娇躯浮起了桃花般的艳色,颤得仿佛被秋风卷走的枯枝落叶似的,现在,现在就已经把她插得很好看了,好看到她都要受不了,真的受不了了!
尤其越言归突然又是一记猛顶绝杀。
入的又深又勇,杀得她溃不成军,在劫难逃。
似被狠狠抛上情欲浪潮的巅峰,又被重重丢入寂静黑暗的深海,被淹没,被包围,无处可去,无能为力,可恶,什么时候是个头', '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