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混蛋!姓越的,不要了!真的不要了!”乔樱桃听越言归还不依不饶笑话自己,愈发气恼,憋了许久的眼泪就掉了下来:“越言归,你放开我!我不玩了……你欺负我!你个大坏蛋,世上最坏最坏的坏蛋,和失忆前一样坏,黑心肠的大坏蛋,就知道欺负人,我再也不要理你了!”
偏偏身下那大榔头似的滚烫硬物,没头没脑似的入了又入。
任她如何推搡抗拒,双腿打颤,却始终逃不开身后他滚烫的胸膛,逃不开他掐在她腰侧的大掌,也避不开他揉着她胸前沉甸甸的嫩乳儿……
身下娇颤酥润的粉壁被那又粗又壮的长物霸道地熨帖展平,那圆棱棱的蘑菇顶一捅到底,一下比一下入得深,时而凶猛,又时而温柔,攻城略地,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九浅一深,九深一浅。
来去自如逼得她节节败退,一败涂地,几乎要到了崩溃的边缘。
他说,说什么破小花儿,这烂比喻,有比她说的擎天柱好到哪里去吗?!
混蛋,王八蛋,失忆了怎么本性还是这么恶劣啊,姓越的王八蛋,她再也不要理他了!他休想再爬她家的院墙,爬她的大榕树和阳台了!回去她就把花墙加高,再砍了她阳台旁边的那棵大榕树!!
越言归逗了几句,赶紧见好就收。
他看这情势不对,也怕真的把他的小樱桃惹到收不了场了……
从前那个说一不二、脾气又冷又硬、最爱和乔樱桃抬杠互怼的越言归,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如今俨然成了认错卖乖的一把好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