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他是在开玩笑?
他哪里知道,穷人家的小孩早当家,许在在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生性敏感,不禁得逗,他随随便便一句玩笑话,把她吓得够呛。
第二天上课都走神,人晕晕乎乎的。
期间邱绥再给她发了两条消息。
一条是:?
另外一条是:人呢。
许在在都没有回复。
因为她还没想好该怎么回复,怕回复不恰当得罪人,又怕不回复被人拉黑了。
于是一有时间就去看他的朋友圈,显示的是仅三天可见,又放心了。
之后邱绥就没再找她,忙着上班了。
就这么过了两天,邱绥耐性都快被磋磨没了。
最近一段时间都在教学员科目二,他是教手动挡的,正教倒车入库阶段,有的人上手快,开了两把就能直接停好走人,有的人上手慢,不是压线就是倒不进去。
又是个大太阳的天气,热,车内空调开着他都心烦意乱。
同一个点他讲五六遍,都还有人犯错,直接打开了车门下去,和其他教练站一堆抽烟去了,留学员自己在车上琢磨。
老张戴着个墨镜瞅着自己的教练车,和邱绥闲聊起来:“咋的,今儿火气旺啊?晚上一道去泄火不?”
此泄火是指去ktv唱歌,一帮男人就喜欢没事喝酒撸串唱歌,时常会叫上邱绥。
兴致来了,他也会上去吼两嗓子。
别说,他这人唱歌还是有两下子,尤其是那粤语歌,从他嘴里唱出来格外的有味道。
邱绥深吸了口烟,弹了弹烟灰,“不去,今天约了人打麻将。”
老张捶他肩一把:“好小子,打麻将这种好事不叫上我?”
邱绥扯了扯唇,微眯着眼看自己的车,见又没倒进去,眉心皱的死紧,“老同学约的,下次叫你。”
老张也没多纠结,那边他的学员在叫他,他打了声招呼撂脚去了。
邱绥在原地站了会儿,一支烟抽完,扔了烟头才信步走过去,冲着正在打方向盘的学员比了个暂停的手势。
车停了。
邱绥站在旁边,“下来,今天不练了,就到这里。”
眼下已经是五点半的时间,通常六点左右就收工了。
女学员红着一张脸从车上下来,是羞愧的。
邱绥把学员用的坐垫抽起来扔后座去,自己坐上去调了位置。
这会儿车上就只有女学员一个人,还有三个学员在阴凉处坐着,手刚摸上方向盘,邱绥就摸得一手水渍,是汗。
他拧眉,随',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