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非羽拉着她往旁边站了过去:“别晃了,我们让开,不要妨碍医生救他好吗?”
“都是你这个坏女人,别碰我啊!”白清禾双眼赤红,狠狠地推了春非羽一把:“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为什么要带他走?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破坏我们平静的生活,我的小舟他怎么会又被砸到头?小舟哥本来好好的,你一出现,他就什么都不好了!”
老人,地铁,手机。
若不是顾忌到这个表情会影响到她的盛世美颜,她还真的要摆出老人地铁看手机脸给白清禾看了。
这什么零分逻辑?
这副癫狂甩锅的作态,怎么比她这个恶毒女配还女配?
“明明是为了救你,长天才又被砸到脑袋,你怎么能把责任推给非羽?”简母过来扶住春非羽,她看着白清禾的目光也带着几分生气:“好好的,你家客栈为什么把花盆放在那么危险的地方?”
对上简母,白清禾的气焰一下就弱了下来。
她讷讷低头,眼泪又掉了下来:“不是,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太慌张了,太担心小舟哥了……对不起,春小姐,刚刚是我失态了,你原谅我……”
春非羽:“……”
白莲花还是那朵白莲花,哭哭啼啼装可怜是最拿手了!
简母不再理会她,心疼地看着头破血流的儿子:“王院长,长天没事吧?”
一大把年纪的王院长站了起来,他也松了口气:“万幸没有伤到要害,简总的伤口已经简易包扎过了。其他的,我们还是回去做个详细检查吧。”
简母点头,安排保镖们将昏迷的简长天带走。
白清禾拉住简母,神色惶惑无助,语带哀求:“等等,伯母,求你了,我可以一起去吗?小舟哥救了我,我想看着他醒,我才放心。”
“不必了。”简母不悦地拂开白清禾的手,言简意赅。
她拉着春非羽的胳膊就走:“非羽,长天治伤要紧,我们别再在这个晦气地方耽搁了。”b',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