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来都是无师自通的。
“小乖不想在下面?”简长天勉力忍着未婚妻的吸绞缠裹,劲腰前推,再次入至最深:“那,下次就让你在上面……都听小乖的……”
嫩径曲折幽深,绵密紧实地含起一汪春水,出入间都能带出春水滴落,忍不住大刀阔斧地凶猛进攻起来。
九浅一深,狂猛恣意。
每一下都撞得又快又猛。
每一次都是最极致的情潮激荡。
搅得那穴儿春深水满,无所适从。
被这大力一撞,春非羽险些要被整个掀起,娥眉蹙起,全身心的拒绝:“唔……怎么,怎么还有下次……什么下次啊,不要,不要下次……这次也不要……都不要……你轻一点……别,唔,好深,啊,停,停下来好不好……”
绵长有力的入侵。
粗壮昂扬的顶送。
满满当当地入了进来,力大无穷。
碾着一寸一寸的娇柔褶皱,更有那虬结青筋一跳一跳地擦蹭飞过,接二连三地被那大榔头猛顶狂碾,又硬又烫,几乎要把她嫩生生的穴儿煨坏了……
额上香汗涔涔,鼻息急促,娇糯糯的喘息如泣如诉。
春非羽也不知过了多久。
眼前隐隐发黑,用尽了力气,才勉力直起雪背。
鸦翅般的卷翘羽睫颓然倾垂,在眼底落下圆弧般的清冷暗影。
她浑身虚脱无力,醉酒后糊里糊涂的小脑袋着实想不明白怎陷入这般境地,也实在不懂怎么忽然就和简长天抱在一起,又不知怎么又被他这样翻来覆去的折腾顶撞……
本想稍稍躲闪着松懈一口气,却不防误将纤腰弓起,把自己最是娇嫩不过的花心挨了上去,被那硬梆梆地顶了个正着。
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
“唉哟,真的好',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