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以这么说她……
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
好好的两句诗被他曲解……
简直下流,龌龊,无耻卑鄙!
无奸不商,凡人俗语说的果然不错!
他看着人模人样,冷漠冷清的,连话都不爱多说两句。
可其实黑心到骨子里了,胡说八道,颠倒黑白的功力属他最强!
明明是他把她抱到他身上的,还故意把那位置把握的刚刚好,虽则是她下面……可他又怎么能把所有责任推到她身上……
天上地下,都是一样的讨厌!
混蛋!大混蛋!她才不要和他做这么亲密的事情!!!
春非羽气呼呼地按着简长天的肩膀,说话间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可偏偏正是此时,简长天状若无意,腰上用力,他那根巨昂大物不偏不倚又往里进了半寸,擦蹭而过那桃瓣大开中娇颤着的那粒珍珠嫩蒂儿,惹得春非羽身子当即就酥了半边。
她腿脚失力发软,反而再次向下跌坐回去……
这次可比上一次进的更深,近乎进了大半根进去。
一举攻陷无数粉脂腻玉的追堵,轧过那许多纠结曲折,全力撞入了深处那朵娇滴滴浮起的肥腴嫩心儿,惹得丝丝缕缕的春水倾泄如潮,尽数喷薄而出……
春非羽只觉花心酸的几欲坏掉了,骨酥筋麻,娇躯全然无力。
她眼前蓦地一黑,长腿颤抖不停,扶柳折枝般酥倒在简长天肩头,鼻息急促,泪落如雨,恨恨地就张嘴咬了上去:“唔……好深',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