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还乖巧地迎合着他进出的动作,一圈一圈窄紧收缩咬得更为紧凑,花心最嫩那一点哆哆嗦嗦地时来时走,正如牡丹花开般愈发绵密多情……
从衣柜到小床,不过只有短短的十数步路。
体内那物就仿佛烧红的大杵般,在春非羽身体深处反复碾磨,她全身酸了又酸,腰肢塌了又塌。
她眉目如画,眼底隐隐有水波荡漾,弄得她欲罢不能。
又想到自己不过是昏天黑地打了半个月游戏,她心虚地缩紧小腹,却冷不防又被抛入浪潮之上无从抵挡:“唔……长天哥哥,你别撞我那儿……撞得太深了,我有些受不了……唔,简长天……都,都这样了,长天哥哥,你还是没有想起来我吗?”
一声声呜咽破碎的长天哥哥。
一声声嘤咛娇软还带着嗔怒的简长天。
听得简长天心乱如麻。
竟真的有隐约的记忆涌上脑海……
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他耳根染上血色。
随手捞起床上的薄毯,将怀里的春非羽裹住。
狠了心向上一提,只听得“啵”地一声响,终于将自己湿淋淋的昂扬大物拔出了那紧致所在,一股香浓清甜的春水随之迭迭汹涌流出……
将毯连人,一并放在床上。
简长天转身,拿纸随便擦了两下,赶紧提上裤子……
收拾妥当后,回头看春非羽就要从毯子里挣脱出来,急忙又将她裹得严严实实,还用边角打了个结。
“简长天,你干什么?干什么要把我裹起来啦?我生气了啊!”春非羽被他裹得像只大蚕蛹,忍不',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