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家积蓄两百载,也是时候了。”
李项平与李通崖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异与喜悦,李项平用力点头,脱光了衣服,正欲跨入湖中。
“就这么办!”
“至于读书习武,古黎道凶险无比,出入大黎山十死九生,读书习武也卖不到那越国皇帝那去,无非求一个传承家业,以求自保罢了…”
李通崖望了望父亲,沉思了小会,这才开口道:
“你就把鉴子藏在芦苇荡里,往古黎道上跑,别回家。”李通崖凝重地望着弟弟。“等到日上三竿再回来看情况。”
“咱们这屋前门后院不算小,后院更是靠着后山,前面两片瓜田我寻思着撅了建两屋,左右拱卫连成一大院,前门一关,不虞让人偷窥了去。”
他与李长湖昨夜翻来覆去彻夜难眠,现在见到了两个孩子平安归来,他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黎泾村善水土养人,芦苇荡和滩涂都是活命的宝贝。
————
小心翼翼地在诸多石缝中探了探,一柱香的功夫他就在沙洲上逛了个遍。
这玉石呈长条状,面上刻着写些字纹,李通崖对着月光辨了辨:
“太…月…气…养轮…”他只潦草识得几个字,李通崖幼时去先生处识过字,大多数字都能识得,可这玉石上花纹繁复,实在是不好识别。
“没有。”李通崖皱了皱眉,再度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掏出了五六只小河蟹。
他上了岸,低低地往芦苇荡中一唤,李项平便探出身来。李通崖刚欲展示那玉石,才展开手那玉石就化为一道白光,“嗖”地落入了镜中。
正因李家有粮有田,他的四个孩子才能读上书写上字,也就是李木田从来看不惯游手好闲的富户,这才要求几个孩子必须日日读书务农,日后分了家才都能好吃好活。
“去田上把你大哥叫回来整平地基,田地留给那些租户去处理即可。你四弟下午也不必去摘桑了,今后便在先生处读一整日书。”
李通崖与李项平眼看手中的鉴子一口吞了玉石后缓缓平静下来,白光也渐渐黯淡下去。
“是……”李项平不知不觉有了哭腔,抹着眼泪望着二哥。
果然,他发觉指间一阵微凉的触感,碰到了什么光滑的东西,两指用力,取出一块两指来宽的玉石来。
“三弟!”
冷静地望了望岸边,他将玉石攥在手中,泅水向岸上游去。
金红色的朝霞爬上了天空,落在李通崖赤裸着的上半身,显露出金灿灿的线条,他低头对弟弟说:
“父亲可是要学那书上的宗族法度,立祠堂,开族府,读书出仕,习武将兵。”
李通崖点点头,低声开口道:
“说不得有比读书习武更妙的事。”
“休得在这里胡说。”
李木田哈哈大笑,拍了拍李通崖的肩膀,仰着头背着手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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