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聊了几句,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走进来几个身着棉衣的汉子,咋咋呼呼地坐下了,高声道:
美酒的醇香和羊肉的鲜美混合着淡淡的奶味顿时冲上舌尖,李通崖不知不觉便喝完了碗中酒,轻笑道:
“果然滋味鲜美。”
那为首的大虎抽了抽鼻子,眼中一亮,口中赞道:
言罢扭头高声道:
李通崖点点头,心中顿时浮现出萧元思的模样来,心中不由得对这群汉子多了几分好感。
两人往桌边一坐,楼上噔噔噔地跑下来两个汉子,弓着腰讨好地笑着,站在那吴老汉身后。
万元凯也不接那汉子的话茬,美美地啧了一口,示意李通崖也试一试。
吴老汉当下有了计较,谄媚地笑了笑,开口道:
那小二端了一壶热酒上来,并上了几样小菜和一碗雪白的羊肉膏。
吴老汉连忙笑着迎上去,挨个奉承起来。
“族兄!你别看这酒肆破破烂烂,这雪花酒在道上可是一绝,这东口荒山野岭冷冷清清,也就这酒肆能消遣一二。”
万元凯咽了咽口水,低声道:
身后的男子看上去二十五六,腰间挂着宝剑,相貌还算清秀,双目炯炯有神,警惕地望着吴老汉。
“我五年前同族兄来过此地,点了这一壶雪花酒,顿时惊为天人,念念不忘至今,在家中来来回回就那么几种吃法,早就淡出鸟了!”
为首那虎背熊腰的壮汉大笑道,又开口继续说:
万元凯竖着耳朵听了一阵,笑嘻嘻地低声道:
“此地近了冠云峰,我猜是这些人萧家俗世的家丁。”
万元凯才饮了几口,便见门外又是一阵喧哗,远远走来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华服锦裘的青年人进了酒肆。
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正躬身谄媚地在那华服青年身前比比划划,那男子看上去三十五六,却弓着身唤那华服青年作族兄,看上去颇有些滑稽。
“那华服青年多半是大宗嫡系,这管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模样,见了这人却跟条狗似的。”
那壮汉见李通崖两人不去理他,有些尴尬的瘪了瘪嘴,低低道:
“坏了,这主家的管事怎么来了!”
那华服青年眼睛有些细长,身上披着雪白的狐裘,腰间系着一个金色锦囊,容貌还算得上是英俊,一副养优处尊细皮嫩肉的模样,闻言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
“来客嘞——”
中年管事在脑海中想了半天的措辞,却恍若做梦一般听到身前的那青年笑了,顿时吓得肝胆俱裂。
“这族兄身具灵窍,入了仙道,向来嚣张跋扈,来了这东口镇守十多天也未曾见他笑过,怕不是怒极反笑诶!”
华服青年却颇为礼貌地拱了拱手,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轻声道:
“想不到在此处偏僻小店也能见到两位道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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