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尺泾低着头,带着些忐忑开口道:
李尺泾点了点头,从储物袋中摸出十枚灵石,笑道:
“啊?”
袁湍低低叹了一声,只当是李尺泾心中难受,劝慰道:
“家中人看了青玉瓶,瓶中存着一份天地灵气,洁白如霜,流动如水。”
“一旦消息走漏,就算是宗内的几个老祖碍于脸面不去出手,月湖峰的一群人也会打尽主意从你手中取得这太阴月华。”
司元白眼中蕴着笑意,轻声道:
“那邓求之亲自上我青穗峰给你道歉,却是扑了个空,听闻你回家去见父亲了。”
“最后闹得周围几峰的弟子纷纷跑来看热闹,还是元乌峰主亲自赔了罪,化去了那厚厚的云层。”
“真是劳烦师尊了。”
“泾儿年前收到了寄来的家书,家中发现了前辈洞府,费尽千辛万苦,破开阵门,却发现洞中收拾得干干净净,唯独留下一青玉瓶。”
想到这儿,李尺泾朝着袁湍笑了笑,轻声道:
“师姐,师尊可在青穗峰上?”
李尺泾则躬身告辞,顺着小路轻飘飘地踩了一阵,远远便见到一间淡白色云雾掩盖下的小阁楼。
李尺泾顿时愣了愣,心中升起一阵感动来。
司元白顿时变了脸色,连忙搀扶起李尺泾,正色道:
“何至于此?快快起来说话。”
萧元思摇摇头,摸着还温热的炼丹炉笑了笑,正色道:
“多谢师兄!”
萧元思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将李尺泾手中的灵石随手接过,往储物袋中一丢,低头看起他的丹书来了。
“瞎捣鼓些东西,试试自己的一些新点子。”
“这青玉瓶确是百年前的样式。”
“正要去呢。”
“弟子去藏经阁中查了许久,自觉不可思议,于是寻了借口回家查看,果然是那太阴月华!”
“莫说湖中金秋要从宗内去求,单单是借出《月湖映秋诀》就须要师尊同意,这私练法诀绝计是无门了,还是要先同师尊通个气。”
“师尊在山顶,你速速去见他罢。”
李尺泾苦笑一声,他倒不觉得受了委屈,倒是那邓求之在他这里吃了个不大不小的亏,邓家是世家大族,李尺泾也生怕将对方得罪狠了。
闭目感受了一阵,司元白猛然睁眼,惊喜道:
“果然是太阴月华!这事你做得不错。”
“师兄可是给你出了气,将那邓求之胖揍了一顿。”
李尺泾噔噔噔地上了楼,恭恭敬敬地拱了拱手笑道:
李尺泾重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
“你这孩子心眼忒多。”
“太阴月华?!”
“青池宗断了这门传承足足三百年,他们已经等待太久了……”
听了司元白这番话,李尺泾也是咬着牙一番愧疚,口中应着是,心中复杂不已。
李项平与李尺泾皆是好疑雄猜之辈,李尺泾自小离家,对周边诸事警惕万分,如今望着眼前一脸温和之色的司元白,心中感动非常,终于对青穗峰和一众师兄弟卸下了防备。
“多谢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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