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雍灵顿时一愣,啧啧地赞了一声,感慨道:
“通崖兄却不曾落下,也已经练气三层了,我与他见上第一面时就觉得不同凡响,果然如此啊!”
同萧如誉对视一眼,两人眼中皆有笑意,萧雍灵感叹了一声,神色有些复杂,低声道:
李玄锋微微一滞,手中接过那枚玉简,心下暗忖道:
“通崖兄曾托付我为他寻一书,如今总算是寻到了,便先交予你,回家时带回李家。”
“一点消息也没有,我家族叔也前去南边多年了,一封家书也未曾传回,倒是奇怪得紧。”
“谢过雍灵前辈!”
言罢看了看李玄锋,颇为好奇地道:
萧雍灵愣了愣,解释道:
顿时觉得摸不着头脑,只好先将玉简收起,告别了萧如誉,驾着风继续往东而去。
萧雍灵抿了一口茶,思忖了几息,沉声道:
“我这几日便联系一番,过上几日便给你答复,反正距离交纳供奉还有大半个月,时间来得及。”
“这阵法大有讲究,练气级别的阵法布置起来颇为麻烦,不但要刻录阵纹,还要图画勾勒,没有个几天几夜是布置不完的。”
李玄锋解释了一句,萧雍灵这才点点头,有些遗憾地道:
“不能见到通崖兄,我这心中挂念得紧。”
萧如誉恍然大悟,点头笑道:
“我也受了雍灵叔的命令,在此等候李家之人!玄锋兄随我来吧。”
李玄锋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恭敬道了谢,便听萧雍灵取出一枚玉简,正色道:
“前辈过誉了。”
言罢拾阶而下,下了山朝着李玄锋一笑,腾空而起,赫然也是练气修为,两人驾着风飞了一阵,在另一座山头落下。
“原来如此!晚辈受教了。”
李玄锋便知对方下了逐客令,拱手告退了,出了院子灵识往玉简中一探,便见玉简中标题八个大字。
“晚辈家中大阵被山越所破,如今尚未修缮,家中吩咐玄锋在郡里寻一阵法师布置大阵,不知前辈这里可有什么消息……”
“我家治下有二十二条矿脉,我曾经在矿脉上治过事,对此还算了解。”
“自是有的!”
李玄锋闻言点头,回答道:
“老祖的目光长远,非我等可及,如今又……”
“是族叔看得准。”
李玄锋客套了几句,饮了茶听萧雍灵扯了几句旁话,便询问道:
“前辈可听闻……金石矿物可对凡人有什么影响?”
一旁的萧如誉恭维了一句,便见萧雍灵摇摇头,沉声道:
李玄锋哈哈一笑,接着话茬客客气气地道:
带着李玄锋进了院子,萧雍灵将两人面前的茶杯倒满,望了李玄锋一眼,笑盈盈地道:
“如今小辈也出色了,我看你不过十五六岁,却已经修成了练气,属实难得,放在我萧家也是数一数二的。”
“从未听仲父说过什么寻书一事……若是真有这事怎么能忘了同我提,恐怕这萧家有别的意思。”
“正是族叔!”
萧雍灵摆摆手,李玄锋又问了问关于李尺泾的消息,萧雍灵却摇头道:
“也就老祖这样的人物才能从青池宗的层层封锁之中挣出头来,谨慎安宁,不骄不躁,才能得保家业,当年于羽楔何等风光,天资惊动紫府老祖,却落得一个身死南疆的下场。”
言罢望了望萧如誉,语重心长地道:
“如誉,这就是老祖要你打磨修为,五年之内不得突破的原因。”
“这世道,最天才与最愚钝的往往最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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