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为家族当真是尽心竭力,贵族有您是阖族之幸。”
卢思嗣叫了一声,这才将李通崖惊醒,李通崖微微摇头,回答道:
李通崖点点头,沉声道:
“听闻过,万家就算那万华芊在世时尚不敢北进,便是有这郁家在北边,现下也是投了青池宗,这几年也算安分。”
“两位公子,任通崖兄来选!”
“卢家卢婉容,见过前辈。”
于是沉默了几息,开口道:
“这郁家有筑基修士坐镇,练气修士更是有足足十余位,比起黎夏郡的家族也不遑多让,实力强横,只是新投入青池宗,不敢出风头,故而迟迟不见动静。”
李通崖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将这两人的余生订下来了,卢思嗣顿时大喜过望,将彩礼和日子定了下来,李通崖神色有些复杂,看着面前这位一百八十多岁的老人,轻声道:
便见卢思嗣眼底一片阴郁,手中茶碗一放,笑道:
“前辈的意思是……”
当下懒得同他纠缠,笑道:
“那便一言为定了,我可要先见见你那卢家的嫡女。”
“正是。”
李通崖顿时神色一变,沉声道:
“前辈这话是什么意思!”
卢思嗣大笑一声,正色道:
“你不敢,我妹妹生前在月湖峰修行过,临死前同月湖峰主托付,尚有几分香火情,你若是杀了我,就算你那弟弟在宗门内也要吃一大记挂落,你李通崖会侵吞我家土地,却不会灭亡我家!”
李通崖在心中撇了撇嘴,不以为然,暗道:
“你卢家哪有那个实力出手阻止,拿既定之事做承诺,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
“待到我死后,安家的骅中山,李家大可去取,我卢家不会出手!”
心中砰然,李通崖强自镇定,越想越觉得可能,听着卢思嗣说着些有的没的,想起那玉简上的秘法,暗忖道:
“却无那陵峪门秘法,也打不开这玉简,只能先藏在家中,日后再寻办法了。”
“那便李玄岭,李玄岭是我独生子,以他来娶,足见我家诚意了。”
此言一出,李通崖顿时沉默下去,低低地望了卢思嗣一眼,见他一脸决绝不似说笑,回答道:
“卢兄如此苦苦相逼,不怕我将你留在这,转头就灭了你家?”
“那便订婚吧。”
“莫不是这《江河大陵经》就是那紫府传承?!”
卢思嗣显然没想到李通崖会说出这话呆了呆,当下也是有几分触动,张了张口,愣了几息才回答道:
“家中子弟愚钝,小老头实在是放心不下,一把年纪还要为家族死中求活,丟人现眼了!”
李通崖摇摇头,卢思嗣神情复杂,讷讷地开口道:
“只希望通崖兄……不必有一日也同我这般,那时便知道有多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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