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修士悔之晚矣,正开口准备求饶,却不想那法剑上剑芒浮现,一剑向前,正捅进他胸腹之间,引得他惨叫一声,四肢抽搐,软绵绵地瘫软在地上,呜咽着吐出几口血来。
“欺霸田产者笞,无所作为者徒,专横跋扈者刺,还有同那安鹧宇食人者,受了千刀万剐,矢溺遍地,殿内腥臭难闻,我受不得这味道,便出来透透气。”
李渊蛟连忙点头,李清虹微微一笑,继续道:
“玄锋从伯已经让安鹧言劝降了玉庭山上之人,带着冬河叔等人归来,前脚方才进去。”
“让安家那些积年的肥猪上上秤,这些人做了什么殿内的侍卫最清楚,正趴在殿中哭诉呢,按着咱家的规矩来。”
“安家乃是我郁家兄弟之族,李家这样杀上骅中山,可曾将我郁家放在眼里?”
黑衣少年复又向前一步,挥剑来劈,那修士魂飞天外,连忙后退,拍出符箓来挡,险险地避开致命处,腰间被开出一道巨大的口子。
李清虹看着徐公明退下了,这才噗嗤一笑,朝着李渊蛟道:
李渊蛟听闻李通崖心中有气,哪里还有心思进去,连连摆手,看得李清虹嫣然一笑,李渊蛟握了握剑柄,寻思道:
李渊蛟顿时神情一肃,抬起头望向高空中那道身影,皱眉道:
她纤手挽起长枪,指向那堆脑袋,解释道:
“喔。”
郁萧贵相貌并不出众,却气势汹汹,负手站在云间,衣袍猎猎,傲然地望着下方。
他上前一步,身后的一片甲士齐步跟上,踏上最高处的平台,眼前便见一座高大巍峨的宫殿,檐牙高啄,好一片奢华景象,李渊蛟嗤笑,回头道:
“只见这宫殿,没有几世之功是修不成的!便晓得汲家、安家败亡之势乃积年弊病,休怪子孙不肖,乃是前人做了好样子!”
“不知大人怎么想,此事却是绝佳的威慑机会,正好能用上。”
“清虹呢?”
“噗!”
“如此甚好。”
李渊蛟将染着血迹的法剑抽出,看着眼前这人缓缓倒下,抖去血花,眼前终于没有了站着的敌人,举目望去,四处腥红,遍地都是低伏下去的身影。
两人正谈着,不曾想骅中山上空大震,一道浩瀚的声音浮现而出,语气冷冷,传遍整座山峰,不断回响。
于是示意徐公明上前,吩咐道:
“安家多有修士,凡人制不住,你且叫上几个修士,进到里头打打下手,省得大人亲力亲为。”
“这是怎么回事?”
李渊蛟摆了摆手,随口道:
“就是要他们怕!”
听闻玉庭山这样容易地降了,李渊蛟也是微喜,李清虹狡黠地眨了眨眸子,问道:
“你可要入殿看看?”
李玄锋却只抱着臂,睥睨地望着,反倒让郁萧贵有些投鼠忌器,李玄锋嘴皮子一碰,继续道:
“前辈莫不是担心南边飞来一道剑意,顷刻间便叫前辈身死道消?早知我家有剑仙庇护,何必多走这一趟?”
“小儿辈安敢?!”
郁萧贵又惊又怒,晓得此番再不出手恐怕要为人笑柄,声色俱厉,一掌隔空向李玄锋拍去,口中喝道:
“好生大胆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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