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寒凉,客栈二楼的窗缝挤进一条青蛇,腕粗大小,蛇信无声吐纳,圆溜溜的蛇眼反射着皎洁的月光。她扭着蛇身往床榻的位置靠近,蛇首高昂盯着床榻上的和尚出神。当年的小和尚如今长成了大和尚,为什么她觉得他有点好看。想起香香说的话,苏晚晚吐着信子舔了下自己的脸。蛇身蜿蜒,她悄悄爬上了他的床,盘起身子在浮屠身侧睡了过去。翌日清晨,苏晚晚憋得喘不过气,仿佛被人捏住了七寸。眼皮睁开,对上浮屠琥珀色瞳仁,而自己的七寸果真被对方牢牢捏在手里。苏晚晚吐着蛇信剧烈挣扎,蛇身扭成麻花缠上对方手臂。不一会儿那双圆溜溜的蛇眼就蒙上了层水光。“你这青蛇还挺有灵性。”浮屠松了指节,敲了下青蛇的脑袋。苏晚晚蛇头一扭,冲他嘶嘶叫了两声准备往床下爬,谁知量米长的蛇身还没伸直,又被人抓在了手里。浮屠目光凝在青蛇身上那条白痕,横在腕粗的蛇身显得有些突兀,仔细去看发现那片鳞片有刀剑斩过的痕迹。“小青蛇?”熟悉的称呼让苏晚晚蛇身一僵,哧溜一声趁着浮屠松手溜了出去。她才不要以蛇身继续呆在他的身边,昨夜看清他的脸后,她便决定,听脑海里那个大哥哥的话,当浮屠的小娘子。还是香香有远见,她说,千里迢迢当什么朋友呀,直接做夫妻啊。嗯,没错,甚是有理。苏晚晚溜到窗外后,在客栈后方摇身一变化为人身,来到客栈门前蹲守浮屠。浮屠没让她等太久,没一会儿就从二楼下来了。依旧那身白色僧衣,左手捻着一串黑色念珠,行走间如踏清风。只是他好像没看到自己。苏晚晚也不气馁,一如当年还是只小青蛇一般,默默跟在他的身后,他去哪她跟去哪。出了人多的集市,浮屠回头。“施主还要跟贫僧到多久?”苏晚晚秀气的眉头皱起,低喃思考,“多久?一......”再抬头,浮屠已经没了影子。浮屠这次赶了三天三夜的路才阖眼。他在没落山村找了家客栈,又宿了一宿。晚间苏晚晚又化成蛇身,盘踞在一起躺在浮屠身侧。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要比上次醒来的早。正当她准备爬下床找个地方躲起来时,目光触及到浮屠胯间的高高隆起,隔着单薄的中衣勾勒出粗壮的轮廓。苏晚晚蛇眼瞪得溜圆。香香说,男人那根越是粗大滋味越是销魂。他,好大。不过......无人帮他纾解一定很难受吧。苏晚晚爬回床榻里侧化为人形,轻手轻脚扒掉浮屠的裤子,将他狰狞的欲根暴露在空气中。粗红的顶端圆滑硕大,她知道,那东西叫guitou。koujiao时需含着那处,用舌尖去顶它最上头的马眼,而且男子的阳精也是从那处射出来的。苏晚晚自小在蛇族耳濡目染,在情事方面可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白。她纤细的脖颈一昂,檀口微张,含住浮屠的铃口用舌尖在他顶部打转舔弄,费力地在她口腔间吞吐。那物本就够大的了,没想到被她这么一弄,在她口腔自发弹动起来,尺寸又涨了一大圈。苏晚晚第一次尝试没什么经验,透明津液不受控制地顺着柱身蜿蜒而下,打湿了浮屠的囊袋。费力吞吐间guitou顶到腔喉,干呕的感觉让她红了眼眶。正当苏晚晚打算就这么算了的时候,抬眼对上了浮屠讳莫如深的眸光。苏晚晚呆愣愣地看着他,就这么含着他的硬挺没了动作。浮屠忍住额角暴起的青筋,握住自己的性器从那张小嘴里拔了出来。“我是......”苏晚晚话还没讲完,就被人掂着身后的衣裳丢下了床。她委屈眨眼,“我只是怕你难受。”浮屠取来方帕蹭去茎身上残留的口水,眉头越蹙越深,yuhuo和怒意在他体内交织,听到女子可笑的发言,他终于出声。只不过那调子有点哑。“施主还真是爱说笑呢,出家人以慈悲为怀,这次贫僧就不计较了,以后施主莫要再跟。”苏晚晚一听跪在地上挪动着身子停在浮屠床榻前,拽紧他的衣袖,“我没有在说笑,我是真的想让你舒服。”“彩彩她们都是那般帮他们的夫君纾解的。”那双干净不染杂质的水眸闪过失落,“我知道我很笨,临走时我应该向她们好好讨教讨教的。”浮屠气极反笑,“施主也说了,您口中的彩彩她们是帮她们的夫君这么做的。”“那你愿意做我的夫君吗?”经他这么一提醒,苏晚晚想起了自己昨夜的决定,眼睛又恢复了亮晶晶。方才深喉在眼尾洇出的红印还没消散,微微上挑配着她纯真的目光,散发着不自知的娇媚。浮屠闭上眼默念静心诀,再睁眼又是一片宁静。“施主请回吧,想必您家里人已经开始担心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苏晚晚挪动着小屁股往他床榻前凑。浮屠起身绕过她披上外袍,去系腰间绳带,“出家之人不可婚娶,还请施主另觅良配。”苏晚晚不依,抱住他的大腿,“我们偷偷在一起,没人会发现的。”浮屠还从未见过如此难缠又厚脸皮的女施主,“男女授受不亲,还请施主松手。”“我不!只要我一直追你,总有一天你会答应的。”“香香她们说了,女追男隔层纱。你长这么好看,我就要跟你。”浮屠弯唇凉笑,“那施主可以试一试,下次还能不能追上贫僧。”这次对方碰巧找到了他,下次他绝对不会让她有机可乘。事实证明,浮屠小看了她。他这次不眠不休往南行了足足七日才歇息,往身后探查,再寻也不见那女施主的身影。就在他惬意闭眼和衣而眠的次日清早,一睁眼又对上了那双秋水剪瞳。以他的修为怎么会输给一个毫无修为的普通人。浮屠百思不得其解。苏晚晚得意眯眼,“和尚哥哥,我又追上你啦!”后来浮屠又试着甩开她几次,还是以失败告终。浮屠问她:“施主可知贫僧要去哪里?”苏晚晚摇头,“不管你去哪,我都会陪着你,不会让你再孤单一个人。”浮屠握拳,无力松开。只当她说的是屁话。“施主执意要跟着那贫僧也没有办法,届时路上辛苦,您自然会生了怯意。”苏晚晚继续摇头还上了手,握住浮屠的右手眼神真挚,“香香她们经常夸我胆子大,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拖你后腿的。”她以为他担心她,连忙从随身挎着的小包包里往外掏法宝,符纸丹药什么的一个个全部摆了出来。苏晚晚见浮屠一直盯着她的宝贝,以为他想要,刚想说你若喜欢都送给你好了。话到嘴边,她又眼珠子一转换了个说法,小算盘全显在那双水亮的眸子里,“彩彩她们说,结了夫妻,夫妻二人的东西就不再分彼此了。”“你当我夫君,这些东西就全是你的了。你若嫌少,等你跟我回了家,我把家里那些也全给你。”从苏晚晚的描述里,浮屠大致猜出她家里的情况。猜测她应该是哪个世家贵族溜出来的子弟,一般这种身上都有高手设下的禁制,能在危急关头保护他们。算了,随她去吧。浮屠渐渐默许了苏晚晚整日跟在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