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嫩肉凝脂,紧狭难言,春水酥融。
绞着,缠着,纠结着一拥而上,曲折幽深。
媚肉蠕动,温柔地容纳着他的入侵,似有一股凶猛的吸力紧迫袭来,诱人尽根深入,往里生拽硬拉。
从未想过是这样的极致体验,他额上汗滴纷纷而落,却又被其所惑,情难自禁,狠心入得更深,势如破竹,破开那痴缠紧窒的粉壁媚肉,直捣长龙……
“唔……好痛……什么?你把什么,呜……撞进,撞了进去……唔,好痛……不行,不要,拔出去,拔出去,不行了,我好痛…………”春非羽还懵然不知,娇慵的小脸痛的皱作一团。
她疼得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脚趾都蜷起来了。
此时腿心大胀,那根热腾腾的庞然大物蓦地撞了进去。
雪背激凌一颤,从脊椎骨处陡然升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快意,浓郁到化也化不开的雾气涌上眉眼,卷翘的长睫若蝶翅欲飞,眨了两眨,就化作了好几行清泪儿滚了下来。
“你不是要用它的吗?”简长天咬紧牙关,大掌爱怜地拨开春非羽流泉般的海藻长发:“乖,别哭,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
身下层峦叠嶂,无数滑嫩如花瓣般的嫩肉儿太过诱人。
饶是心疼落泪的她,一念闪过,想着要退了出来。
可那内里曲折缠绵,又水软多汁,那娇烂肥美的软肉紧紧地咬着不放,销魂蚀骨,他又哪里能轻易抽身?
失忆的总裁未婚夫10 会不会都要坏掉了,唔,救命……
身下那根硬挺滚烫,本就嵌得极深,似要将自己整个劈开。
这时不仅不曾出去,反而打桩般顶得更猛,又粗,又长,棱角分明地刮擦挤压过来,下一刻就胀胀地填满了进来,给撑开到了极致……
还来来回回的,又粗又壮地顶磨抽送起来,说快不快,说慢不慢,只是越发如鱼得水地不肯出去了……
春非羽被撞得遍体酥麻。
盈盈一握的柳腰,早就软了下去。
她忍不住惊喘连连,桃花眸雾朦朦的波光潋滟,粉颊早就热得烧了起', '起')